鸑鷟

麻雀妈妈问小麻雀今天扎什么头发
小麻雀说:啾啾

这里鸑鷟,请看置顶谢啦~

【secret】·无差向

※对你没看错,我不仅有闪现还有瞬步(??)

※写文介种东西又不开车哪里分得清是裘杰还是杰裘啦……

※听歌写文好传统,我瞎听宁瞎看就完事。

※昂……就,可能会有奇奇怪怪的描写emm……感到不适麻烦迅速右上角。

※果然写这种半黑(?)的,写一次爽一次。

※试探底线.jpg

※跨年再写点别的雨露均沾??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各种避雷预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     —壹—

       “第一次见面?抱歉,已经记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第一次杀人分尸的那个晚上,沾着血水的刀刃蒙上一层薄雾,浑圆的水珠摇摇欲坠地挂在下垂的刀尖……

      啊,糟了,好像有脚步声啊。

     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巷子的转角,略微有些差异地看着瘫坐在一旁的男人和他身边已经不成形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感觉那人好像要大喊了……刀尖上的水珠因为方向的改变而倒流到了扁长的刀柄,还沾着不明不白的碎渣的刀尖直指那人的喉管。

      只要一瞬,在他的声带震动之前解决掉。

      但是没有。深呼吸过后是清不可闻的一声……咂嘴?像是挑衅又像是遗憾,说不清道不明的——也许有谁能知道一个过路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书本还是别的什么,但至少两人都不是。

      抬起头来,黑发的遮挡下锐利的目光似乎和手中的刀一般能把人刺穿。

      路人逐渐走近了,能看清是个青年,脸上愁云惨淡地扯出笑:

      “需要搭把手吗?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—贰—

      “额……震惊?怎么可能?对于不正常的脑子连兴奋都来不及啊伙计!”

      帮助一个不熟悉的人好像向来都是善事——收拾尸体可能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  尽管对方看起来羸弱,但是能单手扛起一塌糊涂的尸体这一点还是挺让人佩服的。

      “咕嘟”冒水泡的声音,飘着血丝的肉体沉入运河。剩下的只有还挂着牵丝的血浆的双手。

      那人从不知道哪里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来,先是擦手,然后用另一面仔仔细细地擦拭刀柄和刀片——这么看来,这还是个老绅士——嗯,大概三十几岁吧——果然是人前人后的典范。

      目光也是无机质的,像生铁一样,只有碰撞才会有回应——对上了还有些瘆人。

      “你不会说出去,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“哈?”

      在大雾天的清晨散步有什么好处?你能收获一个秘密。


      —叁—

      “应该会害怕吧,对于……那时候而言。”

      早晨疲惫地醒来,迎接自己的是一身沾满血和雾水的衣帽,感到恐惧也是极其正常的。而当这些之上,再加一个包装精美的肾脏或肝脏的话……

      效果翻倍。

      于是衣帽和礼品盒成了不可言说的东西,一个理所应当地突如其来的秘密。为之付出代价的是更多的是墙上被砸烂的镜子,支离破碎的水面——一切表面光滑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拒绝正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起色。当身边的人都在惶惶终日,谈论“雾里鬼”的时候,闭口不言也不能阻止冷汗从耳根一直流进领口。

      梦里能看见的也只有这些。组织,器官,满地的血顺着砖缝蔓延开来……终于出现不一样的东西,是一张愁云惨淡的脸,露出没有任何意义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就叫我joker好了。”梦里的话总是不太清晰,大概因为没有人会有这种名字吧。

      “呵,那你可以称呼我——Jack。”

      这句话,就是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了。


      —肆—

      “意想不到啊意想不到,你说谁会傻到去挑衅整个苏格兰场的条子?反正他是这么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报纸沸沸扬扬地传播着正义宣言,似乎只要头版头条的粗体黑字后面跟上更多的叹号,破案就会更加轻松一般。

      这是没有工作的一天,整个尖顶帐篷里的人都被叫去审查。

      “这件事,你们是否有人知情?”

      “没有,先生,我们都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——对,真的一点都不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——警官先生……你们也会保护我们吧?”

      外邦人在他们眼里终究是卑鄙的外邦人,谁知道他们的鼻子会不会朝着我们低下来呢——对于这种问话,摇头都显得有些多余了。

      当然,那个秘密……

      对于一个表演者而言,对演出的秘密守口如瓶是底线中的底线不是吗?

      “对了,那个苦瓜脸的小子。他好像那天出去过。”

      “啊,我。”怎么回答呢?我散步的同时不小心给别人收了尸?哦得了吧,“我出去,只是买了两个干面包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不管怎样,”警官秉公执法,“你还是得和我们走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  当然,没人会花钱去保释一个在人生,感情,事业上三重失败的超级loser的。


      —伍—

      “他是个,难缠的家伙。一直都是。”

     除了钱,权力也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。有了任何一样,把罪证保释出来就轻而易举了,更何况两样兼备。

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啊Jacky……我还以为我会在那里直到发霉长蘑菇呢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把你的嘴脸收一收。”

      随身带刀是个多方面的好习惯——至少也能威胁身边的傻瓜。

      更让人关心的是他的嘴。应该带进坟墓的东西是绝对不能提前公布的。

      如果已经……

      那就带着被割破的口袋痛苦地滚进地狱的大门吧。

      “放心,我守口如瓶。”

      也罢,暂且信他一次。


      —陆—

      “同居?天哪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都塞了什么劣质黄片……”

      虽然只是一间小公寓,但也足以令人难以置信了——为一个只知道假名的人投资这么多。

      只是慷慨的投资人从来不在白天出现。于是白天的时间被安排在了木材厂——把那些枝叶当作仇人的四肢砍下的话,连干活都是愉快的。

      当然,也感谢资本主义按件计费的工资。

      油锯成了一位好伙计,只要有动力就能粉碎所有东西,和任何一个复仇者都意趣相投。

      “我在计划点东西……”一个晚上,投资人又一次出现了——带着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生活费,尽管没有太大必要。

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这表示他在听,只不过眼睛还是盯着那一条正在被削下的苹果皮。

      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总是让人不爽。

      他应该直视自己不是吗?为一切不重要的东西——他给他无限苦涩的生命带来了新的元素,即便那是无尽的黑色,也足以被看作令人着魔的一丝光明了。

      而不让光明消逝的最好方法,就是拥有它——能让他直视自己的手段,早就包含在计划的一部分了。


      —柒—

      “背叛与否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警局接到了好心人的提示——关于那五个可怜的站街小姐。于是一座宅邸被查封,一笔奖金收进了警长的口袋,一个通缉犯登上日报,同时,一间公寓的门被破开。

      没有人。阳光明媚的日子,屋主会选择在木料场上挥舞他的油锯——那月光明媚的晚上呢?

      也差不多吧。身后传来木板被踩裂的“嘎嘣”声,被骨骼磨损的锯齿拖过台阶和地板发出刺耳的刮擦声,在嗔怒的心里浇上汽油。

      “你这个——!”十几年良好的习惯培养下并没有什么不雅观的字眼存活,但是刀锋诚实地直刺胸膛比什么都更有表现力。

      手术刀被锯条挡下,无力地崩成两半,震得人虎口发麻。

      清冽的月光扫过飘窗,温黄的纱帘被微风吹起一角——照亮了一张被粗劣缝合,血肉模糊的脸。

      “嘘——”嘶哑的喉咙里扯出风箱般的声音,“这是我的秘密……嘻嘻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你白天是个高高在上的小怂包,而晚上是个高高在上的杀人狂……这样的生活可真迷人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没有武器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,这条法则在哪里都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  继续倾听背叛者的言论是唯一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“你现在和我一样了……亲爱的。”月光下这句话如同最热烈的情话,配着神经质的狂笑却惊悚至极,“——两个通缉犯,和两个秘密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但我,又和你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两个人能守住很多秘密——前提是其中一位要放弃这个操蛋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  锯齿发出这夜的最后一声轰鸣,没有痛觉,身体深处的痛觉神经也许就像这具身体一样,不会再醒来了。

      能感觉到体温在流逝……

      “今后你,还有你的秘密,都将属于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今后的一切,都属于告密者。


      —捌—

      “只感觉空虚和兴奋……这两样还不够吗?”

      两人份的秘密,最终却只属于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“我的名字就是Joker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杀了所有人,借到了这张脸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今后也会这么干的,对那些混蛋们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会带着你,回我的家乡,我们将在美利坚民族史上留下最漂亮的一笔。”

      “以及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尽管现在你属于我,我也希望我能属于你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爱你,亲爱的。”

      两大罪犯从此在伦敦销声匿迹,正义似乎又战胜了一次邪恶——代价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人命。


      —玖—

      “在那之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——谁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——就这样了呗。”

      恶魔笼罩的庄园一切皆有可能。无论是无限的金钱,还是永恒的寿命,亦或是起死回生——皆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在那之后,多了两名出色的猎手——一个叫Jack,一个被称作joker。

      至今,似乎仅此而已。


END.


瞎逼逼:

还是没内味啧。

所以到底写什么真是个令雀头秃的问题。

嗨,闪现快乐就完了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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